姜行的身上也都是汗水,衣服湿乎乎的,穿着很不舒服,而且就算他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那身肌肉增一分嫌壮,少一分嫌薄,如此美好的身材,她也看得腻了。
“嫌我?”他眯起眼睛,却非要往她身上蹭,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她的身上,让她跟他一样。
姜行的汗味也并不臭,可能是因为常年都爱干净,又爱用清冷雪香,如今混合了汗水,也只是让那雪松气息染上一丝丝的咸。
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
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发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
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手指摩挲着那个印记,看到温婵吃痛,他语气极为旖旎,说出来的话吓人:“在这里给音音赐个字如何,就刺姜行所有,触之必死!”
太恐怖了,温婵瞪大眼睛,僵硬住:“你……”
姜行像大猫蹭着小猫一样蹭着她:“音音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你知道狗除了舔人,咬人,还会做什么吗?”
他摸着她的小腹,笑容亲昵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变态:“狗会在自己的地盘,用尿液的气味驱赶别的狗。”
他好像,不是说笑的,温婵被吓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都开始瑟缩,他不会真的要干这种事吧,太脏了,太恶心了,他要是这样侮辱她,她就去死。
姜行忽然闷笑几声:“逗你的,真的信了?”
不是假的,在他的想象中,那些囚禁她的手段,让她彻底打开身心,比他说的,只是吓唬她的更要黑暗,再可怕的就不能说了,不然他的音音会更加不愿意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