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粘人的简直不像姜行,更不像那个杀伐果决,微微蹙眉,玄甲军将军都会吓得瑟瑟发抖的皇帝。
“先换药,好吗?”温婵耐着性子哄他。
姜行本来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此时却撅起嘴来:“好疼的。”
“你受了伤,换药哪有不疼的,这伤口也不能天天裹着,每日要透透气,不然都烂了,更有你疼得时候。”温婵叹气。
姜行抽抽鼻子,直接抱着她的腰扑到她怀里:“可就是很疼,怎么办啊。”
“……”他整个身子都压着她,那么重,温婵根本就抱不住,也被他压到床上了,手又不敢碰他的背,生怕他疼了又要缠歪她:“你这伤好歹没伤到心脉,得好生养着,不换药怎么好的起来,毕竟是贯穿伤。”
温婵感觉好心累,生了病受了伤的姜行,像个小孩子一样。
“陛下,这袁大人还在外面跪着呢,都跪着一天一夜了。”小林子进来禀告,正看在姜行将温婵压在床上,顿时捂住眼,连连后退:“陛下,奴才这就出去,奴才不知道什么也没瞧见。”
他欲言又止,捂着眼睛后退差点摔倒,担心还是担心的:“陛,陛下,您受伤了,得保重身体啊,太,太医说,您不能纵欲过度。”
姜行脸一僵:“谁在纵欲过度,你睁开狗眼瞧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