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慧与贺令宜一同上前去搀扶。
“二郎呢?二郎怎么样了?”昭宁大长公主一进来,便踉踉跄跄要往贺令昭床前走。
王淑慧道:“母亲,您别急,二郎没事,大夫说,他只是染了风寒而已,没有大碍的。”
“即便是风寒也不能掉以轻心!”昭宁大长公主却十分紧张,又转头问,“裘太医怎么还没来?”
“公主,奴婢先前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来了。”
“让人再去催。”昭宁大长公主厉声说完,又转头去看躺在床上的贺令昭,“二郎,你怎么样?告诉祖母,你哪里难受?”
“祖母,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而已,您别担心。”
“好好好,祖母不担心,祖母不担心。”昭宁大长公主嘴上说着不担心,但沈知韫却发现,她的声音却在抖。
很快,太医就被请来了。
待太医为贺令昭诊过脉,也说贺令昭只是染了风寒之后,昭宁大长公主的脸上才有了几分血色:“好,有劳裘太医跑这一趟了。”
裘太医连称不敢,便退下去写方子了。
酉时一刻,贺承安回府后,要检查贺令昭文章时,才得知贺令昭生病一事。
贺承安过来,看见阖府上下都围在贺令昭床前时,贺承安的脸色当即就不大好了。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这般娇弱。
而且一个风寒而已,他竟然弄的这般阵仗,真是狂悖至极!
贺令昭原本正靠在软枕上喝汤,一抬眸,看见他爹黑着脸进来时,贺令昭端着汤碗的手下意识抖了抖,他立刻紧张解释:“爹,我头疼,所以今天的文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