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正欲说话时,却被魏琤抢了先。
“那就这样说定了,三日后,我在府上扫榻以待三皇兄。”
魏珩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应允了。之后他们兄弟二人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魏琤身侧的内侍不解问:“殿下,三皇子跟淑妃一样,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他又不能为您做什么,您何必去笼络他呀。”
“唯唯诺诺才好拿捏不是?”魏琤看了一眼面前的树枝。
“没眼色的东西!没看见这树枝碍了殿下的眼了吗?”跟在魏琤身边的内侍,将身后的两个小内侍呵斥一顿,亲自折了魏琤面前的树枝。
魏琤这才抬脚继续朝前走,然后接着道:“从前他在我这里,确实没有利用价值,但现在有了。”
魏琤身侧的内侍先是一顿,他将魏琤的话又琢磨了一遍,顿时咂摸出了魏琤此举的用意。
是啊!从前的魏珩平庸至极,母族又不强盛,确实没有笼络的必要。但现在不一样了,魏珩的表妹沈知韫嫁给了贺令昭。
太子之位悬置已久,二皇子与魏琤都想要那个位子,这些年他们早就私下在各自拉拢朝臣了。但唯独有一块硬骨头,他们兄弟二人谁都啃不动。
定北侯贺承安,既是皇亲又有军功在身,又得陛下看重。这些年,任凭二皇子和四皇子如何暗中拉拢,贺承安一直不为所动。
既然贺承安那里撬不动,换个贺家人撬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