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却在皱眉沉思:“既然打断裴方淙右手的另有其人,那么只要我们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就能还你清白了。”
“可这谈何容易!”贺令昭耷拉着眉眼。
沈知韫伸手捧住他的脸,贺令昭抬眸,就见沈知韫垂眸认真望着他:“不容易也要做,你既没做过,那我定然会想办法还你清白的。”
“阿韫。”贺令昭紧紧抱住沈知韫,“都是我不好,你嫁给我之后,非但没享福,反倒成日被我连累。”
如今他父兄不在上京,府里唯一能为他奔走的人,就只剩下沈知韫了。
“你我既是夫妻,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了。”
他们说话间,甬道里又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狱卒的声音:“二夫人,时间到了,您该走了。”
贺令昭又要发脾气,却被沈知韫摁住。
沈知韫从贺令昭怀中站起来,见贺令昭肩上不知道在哪儿蹭了灰,她俯身过去为贺令昭弹灰的同时,飞快在贺令昭耳畔耳语几句。
贺令昭眼底滑过一抹惊讶,但旋即抬手抱住了沈知韫,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的同时,应了沈知韫先前说的话。
沈知韫从大理寺的牢房中出来时,月亮已经升的老高了。
崔婉仪还等在外面。沈知韫上前,屈膝行礼向崔婉仪道谢,却被崔婉仪扶了起来:“你不必与我客气。只是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今日是令昭的生辰,我能见他一面,心里已是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