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却一口咬定她是故意的,说她是在趁机报复。
有那么一瞬间, 锦杪真想把手里的热茶泼到傅盈身上,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故意。
几趟下来,锦杪累得满头大汗,好在傅盈歇下了, 不然她还得忙前忙后。
寻了个角落坐下歇口气, 锦杪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打量这艘船上的人。
看起来, 他们好像都是傅盈的人。
虽然不知傅盈是做什么的,但有一点她能肯定,就是傅盈不畏惧皇室。
这样一个人, 她该怎么做才能逃走?
就算她有法子逃走, 可裴臻呢?
他还在昏迷当中, 难道要她将他扔下?
锦杪忍不住叹气, 到底该怎么办啊……
凉风拂过河面而来,带来一阵清爽,锦杪阖上双眸, 享受她这两天在船舱里不曾感受过的惬意。
忽然,她意识到一件事。
现下自己并没有被困在船舱, 她可以在船上到处走走, 说不定能找到裴臻。
锦杪走了两步, 心里陡然冒出一个猜测,有没有可能傅盈在骗她?
就是裴臻根本没在船上。
不是没这个可能。
奇怪的是, 她既希望裴臻不在,又希望他在。
锦杪摇摇头, 不让自己再多想,越想越头痛,难受得紧。
找一圈下来,就知道裴臻到底在不在船上了。
锦杪以为她可以到处走,没曾想到处都有傅盈的人。她想开门,对方就会告诉她:“没有主子允许,姑娘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