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登时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殿下恕罪。”
“无妨,是我要你讲的,起来吧。”锦杪掩嘴咳嗽两声,吩咐佩兰:“你去给我煮一碗冰糖雪梨吧。”
“是。”佩兰退下后,玄英噘嘴哼了一声,“姐姐这是在护着她。”
锦杪忍俊不禁,“她本来就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护着她?不是说去请太医,太医呢?”
一旁的曹太医闻言,连忙上前两步行礼问安。
锦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颔首,“劳烦您跑一趟了。”
“殿下言重了。”
曹太医从药箱中取出脉枕交给玄英,由玄英垫到锦杪手腕下。
这时,风把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砰一声吹开,外头逐渐嘈杂的雨声一下涌了进来。
曹太医顺势说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又到了容易感染风寒的时候。”
锦杪苦笑,“我这身体怕是经不住风寒的折腾。”
“殿下就不会得风寒,哪有什么经得起经不起?”玄英板着小脸接过话,旋即向曹太医微微一笑,“您可以把脉了。”
雨越下越大,就跟老天爷破了个窟窿一样。饶是孟阳再怎么努力把伞往帝王那边倾斜,还是有不少雨淋到了帝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