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在受了伤几天都没有动静的时候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但还是马上下去叫大夫了。
算了,静坐在那里的男人想着,抛开前因后果,剔除别的话,至少那句,怎么不知道包扎,是在关心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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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天后,念茵的病情也完全好了,与楚烨一起来给她请安。
眼见着孩子确实没有其他的状况,姜芜算是放下心,但是既然病好了,她该教育到的也该要教育。
于是面色微沉。
“念茵,过来近一点。”
念茵自然也听出了母亲声音的异常,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几分。
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念茵,”姜芜语重心长,“你不是我教的,你祖母家里人多,人际关系复杂,母亲知晓你也是各种手段见过一二的。”
“那些手段,母亲不是说不让你用。但是你也须记得,所有的手段,目的都应该是保护,而不是伤害。你如此这般,既伤害了自己,又让一个与你无仇的人受了伤,你知道错了吗?”
念茵点头,被母亲训得眼眶微红:“女儿知道了。”
姜芜其实这几日也反省过自己,若是自己给够了女儿安全感,她也不至于如此,于是又问了:“是不是母亲冷落了你?还是有旁的原因?才让你这般做?”
她所谓的旁的原因,其实就是怕国公夫人给他们说了自己的不好的话。
当着自己的面,都能冤枉自己,还不知道背后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