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武在一旁的圆凳坐下,陪着他的小公主。
澜淙提溜个人不知从何处进来,绕到前殿看到卫瑛,震惊到呆住,人都忘了放下。
一瞬简直怀疑世界颠倒,不是一向,跪在外头反思的人,都是他吗?
怎么今天成了卫瑛了?
天上下红雨了?啊呸,天下雹子了?
想不到啊,他卫瑛也有今天,让他以前天天教训他,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呐。
澜淙昂首挺胸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有个人,清了清嗓子,让这人脚着地,拽着袖子把人牵进去了。
转角时偷摸着和侍女打听,宫侍自然缄口不言。
这也不妨碍他兴致高昂,回话的声音都格外嘹亮,特意要让外面那个人听到。
“主上,这就是那个乡野大夫,他说他或许知道。”
“哦?”南宫姣回头。
……
“少主,泗垣说没先让他看腿疾,倒是问了件奇怪的事。问有什么偏门的法子是仅凭脉象就能害人、一击即中不留活口的,泗垣说是……”
司空瑜猛然起身,与青衣人异口同声,“蛊毒。”
司空瑜急问:“泗垣人呢?”
“说是被澜瑛阁带走为那人治腿疾去了。”
腿疾多年,不可能偏偏急在这一时半刻。
只能是蛊毒。
如果澜瑛阁真的与公主有关,那有危险的,就可能是公主。
司空瑜披上衣服往外走,“你可看清了他被带去哪了吗?可是往宫里来了?”
青衣人怔了怔,“少主您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