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气。
“卫瑛随我去。澜淙留下,把那些账本都整理好。”
“啊?”澜淙不敢置信,“凭什么啊主上,这个木头能干啥,我好歹能言善辩,去了还能帮您说句好话呢!”
南宫姣不理他,往前走。
卫瑛绕过他,澜淙眼尖地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咬牙怒视。
还是气不过,直接出手偷袭。
被卫瑛随手一挥就挡了回去。
卫瑛步伐未停,甚至还稍快了些。冷冰冰的后脑勺像一个大大的、嘲讽的表情。
澜淙泄气。行吧,一个两个的,说了又不理,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着,老老实实干活吧。
卫瑛跟在主上身后,眼神一刻不离。
主上与澜淙说笑又如何,也不耽误嫌弃那张嘴。
最后主上带在身边的,还是他。
南宫姣在路上忐忑不安,一会儿道:“你说我装病如何?”
一会儿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长的路让她走了好久,偶尔烦躁时把卫瑛当个木桩子靠在他肩上,都能让他开心很多很多。
也紧张,紧张主上离胸口再近些,就能听得到那心跳如擂鼓。
他悄悄红了耳朵,而后越来越红。
南宫姣一心系在清思殿,踌躇辗转,百般纠结,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往前。
到正门,踌躇了一下又回身。
“你去哪?”
淡淡的声音响起,吓得她一激灵。
吸了口气,慢慢转身,堆笑:“姨母您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