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吩咐好了,小公主放心吧。”
少了谁的衣裳,都少不了小公主的。
小公主有了吩咐,除去紧急供给的,都要停下手里的活专心做小公主吩咐的活计。
话语间,殿内内侍鱼贯出来,捧着茶水点心,将这后殿伸出来的水榭布置得满满当当。
南宫姣招呼着他坐。
边倾身倒茶,边说:“算着时辰,殿下是从陛下那儿出来就来了这儿啊。可是今日有何不同?”
她向来聪慧过人。
司空瑜直言:“陛下因着朝中那件消息,起了为公主做媒的心思。”
他说话时似不经意,实则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哪怕一分神色变化。
那眸中清凌凌的,闻言只是浮现些微诧异,“做媒?”
“与澜瑛阁阁主的媒。”
话音落下,空气凝滞,司空瑜耳边只余自己一下一下沉重的心跳。
看她渐渐拧起了眉。
司空瑜意外,他想过她顺水推舟,或是干脆不予理会,可唯独未想过她会如此刻这般……
满是厌恶。
南宫姣冷哼一声,神色沉下来,冷得刺人。
“他可真是我的好皇兄,想一出是一出,还做媒。今日他眼里澜瑛阁是他的好帮手,恨不得血脉相连,待明日,他舅父又说什么了,又是另一种极端。”
越说越恼,“我从前竟从未想过,他当了皇帝,不独断专横便也罢了,竟是个三天两头改主意的墙头草,当皇帝当得脊梁骨都磨没了,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