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肉身的事……可不嘛,现在尸骨都被偷出来了,还被压在一个至凶之地,管也管不了了。
司空瑜道:“既然所谋不浅,自然不能把筹码都压在一边。”
松鸣鹤,镇国大将军。
无论最后三皇子四皇子哪个登基,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最后,松鸣鹤败了。
他所承诺的先帝尸骨,自然得不到了。
这才有了这次大费周章,自皇陵中盗出尸骨的事。
“这样就说得通了。”
说得通为何那么早兵部尚书府就帮着松鸣鹤为非作歹,陷害刘叔,也说得通尚书府为何明面中立,实则两面三刀。
啜饮几盏茶,月上柳梢头,司空瑜看着天色,起身告辞。
视线一直在南宫姣身上,却被他压抑得浅淡平静。
告辞的言语之间,干脆利落得仿佛真的只单纯为这个消息而来。
南宫姣送他出门。
最后作别时,司空瑜开口:“公主,这两日陛下与镇国大将军频繁交谈,清谈时也总是走神。虽说万寿节前夕事务繁忙,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知道她消息灵通,或许他说的她都知道,可他总也放心不下。
南宫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昨日便提过。
她应道:“我会小心的,殿下也是。”
司空瑜:“若有任何事需要我帮忙,我随时待命。”
南宫姣笑:“知道了,殿下手中拿了我澜瑛阁的客卿令牌,自算得上半个澜瑛阁中人,真有事,不会同殿下客气的。”
司空瑜看着她的笑容,视线落在她樱红饱满的唇珠,喉结微动。
眸光微闪,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