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落寞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会好呢,你又不是大夫。”
便是大夫,关于头脑的伤病,也很难有一个确切的答复。
司空瑜并未分辩,只转身端了一碗什么东西过来,“你还不能吃荤腥,这是在周围寻到的野菜,烹煮了下,你尝尝?”
南宫姣轻轻点头,本能想抬手,被他呵住。
他嗓音无奈疼惜,“娘子得记住,总是动伤会反复的。”
南宫姣抿唇嗯了声。
被他一勺一勺喂着用了菜羹,南宫姣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两颊晕上两抹粉霞。
司空瑜见到轻轻贴了下她的脸,还好只是微热,不算发烧,便问道:“娘子,是热吗?”
之前为了给她退烧,给她多裹了层他的衣服,夏日炎热,尤其白日,他现在只着中衣都有些热。
南宫姣摇了摇头,诚实道:“只是许久未曾让,让人这么喂着吃东西了,有些,有些……”
她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微微垂下头去。
司空瑜却从她的话语中读出了一丝羞赧。
他清了清嗓子,只道:“不热便好。”
山中如隔世,远去一切纷争。
水声涛涛,鸟儿清啼,还有风吹过的呜呜声,静谧清宁。
他收拾好做饭简陋的炊具,灭了火堆,便坐过来,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中,当她的靠背。
于是南宫姣耳边除了大自然的声音,又多了一人咚咚的心跳声。
许是阳光照进了山洞中,眼前大块大块模糊的色块黏在一起,伴着扭曲的光影,看久了有些头疼。
她闭上眼,光影暗下来,总算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