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叔眼里,怕是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也是不对在没保护好自个儿。
至于其他人,乃至于刘叔自己的性命,都属她所有,理应为她万死不辞。
她若因此愧疚,完全是没必要,甚至算是折了他们的寿。
观念南辕北辙,她不再分辩,而是捻起桌上干透的信纸,“信写好了,明日发出去吧。”
刘延武接过,折了两折装好,人却不走。
南宫姣哭笑不得,“放心,我想通了,不会再哭了。”
刘延武这才满意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身。
“对了小公主,我为您寻了个贴身婢女,您瞧瞧?”
南宫姣刚想说不用,对上他的目光,又把话咽了下去。
罢了,不过一个婢女,以刘叔的性子,迟早会有的。
于是点了点头。
却没想到,被领进来的人,竟然是……
“姬轻?”
南宫姣看着熟悉的面孔,惊讶。
婢女婢女,一般都是年纪与她相仿的,姬轻虽看着年轻,但已是女官的年纪了。
而且……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曾是永陵帝的妃嫔。
姬轻作婢女打扮,像模像样给南宫姣行了一礼,细声细气,“主上。”
刘延武笑眯眯解释,“小公主,那些小丫头没轻没重的,一个个的找下来,还是她好,性子天真,人又稳重,干活也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