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想到自己之前还因牵连他人性命而自责,如今就想出这样无差别一锅端的法子,不由轻笑出声。
“主上?”姬轻听见,疑惑地偏头看她。
“想听戏吗?”南宫姣挑眉。
“主上是说从这里头传出来的声儿吗?这原来还是戏啊!想听想听!”姬轻眸中亮起星星。
“行,那咱们去敲门。”
姬轻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兴奋极了。
南宫姣走到檐下,慢条斯理将伞收起。
手握上最大的门环,缓慢且用力地敲了三下。
她暗暗用了些劲道,声音宏大,暗藏木裂之音,远远荡开。
姬轻看着她敲,早有了心理准备都一下没受住,后退了两步。
还奇怪,“这郭家门声儿好大啊。”
南宫姣将伞递给她,摘下兜帽,静静等候。
敲门没多久,里头便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来人不少。
少顷,门内粗粝的嗓音高声响起:“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南宫姣换上雌雄莫辨的声线,彬彬有礼,“过墙闻雅音,不请自来,不知可有幸入府共赏?”
门内,这人正要不耐赶人,却被身边人拉了下袖子。
顺着所指看去,只见抵住大门的两根一臂粗的圆木齐齐从中间裂开,裂缝足有两指宽,还在不断延伸。
一个恍神儿的工夫,两侧不均的力就让已经不堪一击的圆木拦腰断开,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