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凉凉看他,“用完后来我营帐一趟。”
说罢,转身先行走了。
澜淙就知道,今日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但想想早就不见的这两人,主上就罢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嘲讽他!
顿时转头,“今日你们去了何处,我在河中搜寻了一日,你们呢?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薛渐屏道,“你们在下游,我们自然是去上游搜寻,上游离灰衣人近,怕人太多惊动了他们才没叫其他人,怎么,你是怨我们没叫上你?”
澜淙狐疑,上下打量,“果真?”
仔细瞧,他们两个人的衣摆确实是湿的。在这附近,除了这条河,确实也没有其它水源。
萧晟拍拍他的肩膀,“行,下次遇上这种任务,一定不忘你。”
说完,也往前去了。
澜淙张口,可对着说一不二的神鹰队长,没敢说出来。
下游尚且这么多人,上游就那么几个,还是逆流而上,无论地势还是其他都更为险峻,肯定更为艰辛。
……他能说不吗?
“机会难得啊,感动坏了吧。”薛渐屏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同一个位置。
说完,也跟着往前头领饭食的地方去了。
澜淙欲哭无泪。
自作自受,以后有的受了。
那头热火朝天,大家排着队,在领到饭食时个个儿露出满足的笑容,迎着傍晚寒风中小跑了入了各自帐篷。
洪嫆有序组织,最后才是他们几人的。
见到澜淙的时候目露诧异,着实是没见过这么注重外表的人如此狼狈的时候,这么一对比,旁人的灰头土脸都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