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是他们最后交代的底线。
此事不容小觑,稍有不慎,就会累得整个澜瑛阁人心浮动。
薛渐屏与洪嫆缓慢放下抱拳的手。
还是洪嫆抿唇,实话实说,“我们一同办事时,曾有争吵,对于那些冥顽不化不离故土之人,是否也一视同仁反复劝离。
薛郎觉得,必要时候可以用些非常手段,但我认为,还是一视同仁实话实说,能劝便罢了,三五次都劝不了的,也是尽了我们的仁义。”
薛渐屏接道:“我一开始提过,人命大过天,只要能将人命保全,一二善意的谎言无可厚非。
只是,后来我被洪娘说服。
若真如此做,万一村中安然无事,反而累及我们澜瑛阁的名声。
江湖道上和百姓心中对于阁中的印象,是澜瑛阁的先辈与我们花了许多年才累积起来的,攸关之后征兵扩张的大事,不能以小事误大事。
……况且,我们都那般提醒了,若还不听,如何不算得上是自食其果,总之我们是仁至义尽了。”
说到最后挺起胸膛,可碰上南宫姣的视线,又垂下了头。
听得此言,南宫家颇觉兴味,“吾以为,能如此为阁中思虑的,当时薛郎才是。”
未曾想,竟然是洪嫆这个一向直来直往的。
这一句,一下让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洪嫆,竟连脸都红了。
南宫姣看着他们,话锋一转,“那你们,就没有想过两全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