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他,她还想要更多。
她放下笔,目光幽深。
“那,如此,便就算我应了你,之后呢?”
“之后?”
空熠疑惑,懵懂。
之后,不就是教,与学吗?
“教会之后呢?”
空熠迷茫,张口几次,答不上来。
在他眼里,如此便是在一起,他们天机谷并不同世俗一般看重所谓成婚仪式,他看谷中其他人,朝朝暮暮再加上房中事,就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
之后,还有吗?
没有了吧。
“你知我是怎样的人吗,真正了解我吗?”
“当然!”说到这个,空熠再自信不过,“天机推演之术知过往,探将来,说不定,我比你还知道得多呢!”
“情感呢,也能推演吗?”南宫姣道。
“情感?”又是一个盲区。
命盘命盘,所记载皆是影响命运的大事,而且……若涉及自身,他是推演不出来的。
可输人不输阵,他草草回忆一遍,理直气壮道:“虽然不能,但,但也并未因此卜到凶卦,想来无碍。”
说完,因为不确定言语间难免有些踌躇,还特意狠狠点了两下头,以做肯定和补充。
南宫姣眉梢没忍住带出些许笑意,转瞬敛下,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