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口封住,不想让她说下去了。
她再说,他都要烧成灰烬了。
两唇相贴,都未曾更深入,只是这般。
南宫姣却感觉自己拥住的仿佛是个雪做的人儿,被烈阳烤得要化了。
她通过他两腋之下的拥抱,他双臂交叠过来缠住腰身的回抱,都像是成了唯一的支撑,他依赖她才能勉强维持人的模样。
他忽然想到什么,不顾自己这样受不住的模样,急急贴着她的唇开口,“公主,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我……”
南宫姣学他,不过是重重压上去。
还碾上去贝齿轻咬了两下他的唇瓣,“乱说什么。”
他看着她,依旧不安,他害怕极了她可能的厌恶。
南宫姣纤白的指尖抹了下他通红的眼底,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无奈,“喜欢的,傻空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
她最痴迷的,就是掌控一切的感觉,澜瑛阁中她说一不二,以情报网与死侍串联,中心及分阁重要人员皆是亲信,明里暗里,阁中一举一动,只要她想知道,随时都能准确获知消息,任由她牢牢把控。
如此权势她已经习惯,也正在谋求更大更广的整个天下,欲做天下万民的君主。
可从未想过,除开这些,能有一人,可以让她体会到更极致的掌控之感。
极致到不用费丝毫气力,她只是存在,便让他不堪一击,极致到她必须小心翼翼,才可将他捧起不至因她破碎。
他因她每一处控制不住的反应,都让她痴迷而动容。
甚至越剧烈,越崩溃,她便越喜欢。如此恶念,她只是未曾宣之于口罢了。
空熠倏然破涕而笑,泪珠一串串滑出眼尾,像小兽一样一下一下啄她,越来越重,越来越长。
好似就因她一言,便生了无尽的底气,忐忑的,不安的,想做又踌躇的,都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