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口下,空熠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
他的手从底下往上,精准摸到她的腰封,指尖灵巧翻转间轻松解开。
南宫姣感觉到了,但不想管,也懒得管。
腰间松了,腰封松松垮垮搭在原处,空熠的手伸进她外衫的一刹,腰封滑下,掉落堆在床上。
南宫姣松了口,眼前惑人的锁骨上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血珠不断往外冒。
垂下的长睫稍动了下,她又凑近,探出舌尖,舔上去,向上,舌苔极慢极慢地包过每一处小小的牙印,摩挲舔舐。
衣衫内空熠的大掌骤然收紧,极重地握上她的腰肢,身体她接触的那一块皮肉在不自主地细细战栗。
异样的酥麻贯穿下去,心跳咚咚敲击着胸膛。
动作猛然加快,将她的外衫剥下,一手在腰背,一手在大腿,腰腿蓄力,两下挪到床榻外。
南宫姣的后脑顶开绫罗床帐,空熠抱着她赤脚下地。
触地一刹,南宫姣轻呼一声,被迫向上,额角蹭着他的侧颊高过头顶,手圈住脖颈。
触到他的颈后肌肤已经有了些微潮热。
看到他身后大红床榻上喜服堆叠,纱幔轻曳,越来越远。
隐秘丛林掩映的谷中谷里,藏着一方清潭。
潭水沁凉,比谷中夜晚的空气还要凉。
可是南宫姣面前的人身体灼热,他将她抵在潭边,水珠一颗颗从打湿的墨发滑落,在锁骨处积了浅浅两洼,一边被未愈合的伤处染成了浅红。
星月皆明,清柔的银纱淌下来,南宫姣甚至能看清伤处的血色在小水洼里丝丝缕缕扩散的美景。
她指尖抵上他锁骨下方,再潦草划过去。
勾唇:“阿熠不是说,你的血不能浪费吗?”
哗啦一声,空熠从水中抬起握住她的手腕,冷白的皮肤下青筋鼓起,盘踞着,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