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跪下!”周永礼对着瑛姐儿道,“知错了吗?”
瑛姐儿泪流满面,看看柳老夫人,又看看柳芳娘,不情不愿的跪下。
宋夏继续道:“我堂堂一个主母,施粥时尚且亲力亲为,她一个庶女,不由分说的就跑回了家,还向你们告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周府没有礼教了呢!”
周永礼深吸一口气:“瑛姐儿,从今日开始你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让你母亲消气了,你再出来。”
“我可不管再管她的事,如此怨恨我这个主母,带她出去施粥都能请你们来问责我,以后万一又受了什么委屈,我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郎君,瑛姐儿这样的性子,我是不敢再管了,以后瑛姐儿就劳烦郎君和娘一起教导吧。”
周永礼放软了语气:“瑛姐儿毕竟是个孩子……”
“郎君也别怪我小气,我今日施了一天的粥,本来就累极,没想成回来还要受这样的委屈,郎君不必再劝,而且郎君一向也夸柳姨娘贤良淑德,柳姨娘又是生母,管教起来想必比我这个主母更好。”
宋夏说完,又朝柳老夫人行了个礼:“娘,儿媳先行告退,明日一早儿媳还要去施粥,改日再来给娘请安。”
她说完就走,留下一众怒气冲冲、大眼瞪小眼的人。
柳芳娘连忙和女儿一起跪下:“永郎要怪就怪妾身,是妾身没有教育好瑛姐儿。”
周永礼沉声:“她今日确实是胆大妄为,瑛姐儿,你可知错?”
瑛姐儿哭得更大声了,柳老夫人连忙相护:“我看就是那宋夏说得太严重,女孩儿娇气些有什么错?”
“就算娇气,也不该像她这般罔顾礼法、指责主母、颠倒是非,还陷母亲您和我背个是非不分的名号。”
柳芳娘悲戚:“永郎,瑛姐儿还小,你不要吓着她,连您都这样说她,她以后还有什么前程?”
周永礼叹气:“如今惹了宋夏不喜,她就有前程了吗?是你,还是母亲能带她出去各府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