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了心事,周永礼脸色更黑:“我管教儿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宋夏,你休要血口喷人。”
“但我记得早就和你说过,玉卿的学习不用你管。”
“他是我儿子,我如何能不管?”
宋夏勾唇,既如此,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来人,柳芳娘病重,未免过了病气给这府中的主子,即日起,搬去庄子里住,不得耽误。”
周永礼气急败坏:“你敢!”
宋夏不疾不徐:“我怎么不敢?我是这府中的主母,管教妾室,天经地义。”
“你……”周永礼颤抖的手指着宋夏,“你这个泼妇。”
“我早就让你别惹我了,想害我儿子,周永礼,你还指望让我给你脸?你们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想折磨坏我的玉卿,然后给周书卿让路,做梦!”
宋夏是真的火了,之前她还想着维持这府里表面的平和,现在谁也别想好过。
周永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沉的厉害,咬牙切齿道:“我是这周府的主君,府中的一切,我说了才算。”
“怎么,想休了我?不知本县主犯了七出的哪一条?还有一笔账,本县主还没给你们算呢?”
周永礼眼皮一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人,去报官,就说府中有人偷拿御赐的财物。”
宋夏讽刺的看着周永礼:“当铺掌柜说柳家人拿去当掉的东西不是凡物,本不肯收,偏有那蠢货说是我们周府给他们柳家的,本县主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御赐之物也能随意给人了,便派人好好查了一下本县主进府之前的账本,猜猜本县主发现了什么?”
周永礼脸色大变:“宋夏,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报官清除家贼啊!御赐之物失窃,这可是大事。”
赶来的柳老夫人听到这话,当即吓得浑身瘫软,幸亏有丫鬟眼疾手快的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