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司徒君道,“男子与女子所看不同。”
许秧秧似信非信,最后说是给女子看,司徒君带着她来到最角落的书架,抬下巴指向最上层。
“那里。”
许秧秧仰头,放这么高,难怪她翻半天都没翻着,她根本就够不到,所以进入书房以后看都没看一眼。
“够不着?”司徒君瞧出她的心思。
许秧秧侧头,脑袋轻轻擦过他的胸膛,两人挨得有些近。
司徒君下意识后退半步。
“哥哥你给我拿,挑个三五本就行。”许秧秧心想三五本应该够大哥大嫂换着玩几年了吧?
司徒君道:“你们女子才懂女子,自己去挑。”
许秧秧踮脚都够不着。
“到我肩上。”
许秧秧尚未反应过来,腰间便多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一提,轻轻松松就提到肩上坐着去。
视线一下子就高了。
许秧秧坐得有些晃悠,过一会才稳住身形,书架的最上层此刻就在她的眼下。
“我很快挑好。”
“不急。”司徒君护着她的身子,鼻尖萦绕着熟悉的熏香,他们身上的熏香味差不多,但他还是能分出细微的差别。
秧秧身上的熏香味多出一丝甜。
许秧秧随手拿了最厚的五本,抱在怀里,垂眸对着司徒君说:“好了,哥哥。”
司徒君并没有这样把她放下,而是扛着走回到书案前,把她放置到书案上坐着。
肩膀温热,书案冰凉。
许秧秧冻了一下,问:“怎么了?”
昏暗的书房里,司徒君凝着面前的秧秧,目光逐渐深邃,喉结也不自由主地滚动一下。
“上次你在信里说,想问什么方面问。”司徒君的声音暗哑,他憋了很久还是想问清楚,“大皇子府假山后面,和贺兰辞一块的是不是你?”
“是。”许秧秧说。
司徒君的眸光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