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便恨吧。
开弓哪有回头箭,何况这是司徒君拉了多年蓄力多年的弓箭。
……
爹娘坐回来,许秧秧才扭头看一眼,果然已经不见人影。
“娘,你们刚刚说膝盖怎么了?磕到了?哥哥什么时候摔的?还是撞的?”
“我以为你忙着吃饭后甜点没听见呢。”容雨棠半真半假地说,“就是太子殿下给我和你爹跪下磕了个头而已。”
“??”许秧秧眼里挂着两个小问号,不理解司徒君为什么突然跪地磕头,“有事求你们?”
容雨棠看一眼司徒元鹤,“算是吧。”
“爹,什么事啊?”许秧秧好奇地问。
司徒元鹤:“对本王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
容雨棠:“对娘来说,好坏还不能定论,得看你。”
“我?”许秧秧反手指一指自己,“和我有关啊,你们别卖关子,说说呗,哥哥求你们什么了?”
夫妻俩个就是不说,还神神秘秘地说等过几天就知道了。
过几天就是她及笄的日子。
三月十一。
前一日刚下过雨,碧空如洗,两府的海棠花开得娇艳,草木也让雨水清洗得水灵灵的。
王府的仆从丫鬟们正在张灯结彩地布置,今儿个可是秧秧郡主及笄的好日子。
雪狼像个总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四处巡视。
“崽崽!”许秧秧一喊,它就会循着声音跑过去,脚上的银铃作响。
“今日是我及笄的日子,也算作你成年的日子如何?我有新衣裳穿,也给你戴上一个新首饰。”许秧秧从木匣里拿出一条狼形吊坠给它戴上,“吊坠是让工匠打的,绳子是我编的,你喜不喜欢?”
“嗷呜!”狼嚎一声。
王府里的人习以为常,前来观礼的宾客仍有不适,难免吓一跳。
这个秧秧郡主和云京城里的大家闺秀都不一样,她养狼为宠,习武傍身,还十分心狠,对自己更是下得去手。
为救离亲王妃,竟然行巫术,用刀割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