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霜女出剑,声音也同时出来:“三公子,得罪。”
容轻澈:“?”
“你知道是我还拔剑?”
“护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轻澈用手推开她的剑,大摇大摆过去,到房门前敲敲门,得到允许后方才进。
“三哥你又去哪来?”
“能去哪儿,四处转着,打听打听点消息,又再卖点消息。”
“去木芍姐姐那儿怎么不带我?”
“雪月楼有什么好玩的。”容轻澈走过去,“你手腕上的花怎么回事?”
“画的。”
“你用千年墨来画?”容轻澈一眼就认出是前面不退的墨,还是红墨,这个东西可是很少见。
一方在皇上那。
一方在木芍那。
一方在太子殿下那。
“太子殿下给你画的?”
许秧秧点点头,大着胆子用水去洗,果然没有洗掉。
“千年墨啊,好东西。”她满意地望着手腕上将会一直停留的红梅。
容轻澈坐下来喝口茶,见她高兴的样子,不由得撇嘴。
司徒君还真是惯会往人身上打记号,跟标记所有物一样。
“你少被太子殿下迷惑心智,他是太子,欢喜你一时,也可能欢喜你一世,但不会欢喜你一人。”
“慢慢看。”许秧秧说,“凡事都一步步来,有你们在,我又不是没有重选的能力,不怕。”
“你明白就行。”容轻澈揉揉她脑袋,“别跟只犬一样,傻乎乎后面跟着。”
“我才不是犬,要是非比做什么,我是狼!”许秧秧说,“我家崽崽好久没去山上捕猎,赶明儿带它去转两圈。”
听到这话的雪狼立马跑过来。
许秧秧笑着,容轻澈也跟笑着,他漫不经心道:“你最近可有收到许家人的信?”
“怎么这么问?”
“就是我今日在街上撞见许家那位想做尼姑的四姑娘,嘴里念叨着怎么没一点消息,就后面跟着听一下,她好像给你写了信,你没收着。”
“没有信啊。”许秧秧对许家非要她喊四姐姐的许玉冉很有印象,“你尾随良家少女?”
“?”容轻澈看向妹妹,“你说话讲些证据,大路朝天,人人走得。”
许秧秧笑笑,“特地给人来问信的事?”
“非也非也。”容轻澈摇着折扇,“本公子是想妹妹,特地来看妹妹一眼,再送点宵夜。”
他从袖口里拿出两个热腾腾的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