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许秧秧磨着牙,耳朵已经红得能滴血。
司徒君的另一只手终于找到归宿一样,轻轻按捏上她小小的耳垂。
打了耳洞的耳朵不戴耳环时轻轻捻,会捻到一个略硬的点,司徒君就摁着那个点。
许秧秧吃痛一声。
司徒君的手停下,眼睛迸射出的兴奋被黑夜掩藏着。
两人的身子紧紧挨着,对视就在咫尺之间,许秧秧还是瞧见了他冒着火苗的眼神。
她一动不动。
深怕一动炽热的火就会烧到她的身上。
许秧秧咽了口唾沫。
“秧秧扰了孤休息,可知道?”司徒君的手再次触上她的耳垂,轻拢慢捻抹复挑。
“哥哥……”
许秧秧不喊还好,一喊不止眼睛冒火,下边也冒火了,像座小火山一样抵着她。
许秧秧僵如木头。
司徒君也是一愣,慢慢松开两只手。
许秧秧迫不及待从他身上起来,慌忙捡起地上的绷子就要往外走,手腕忽地拉住。
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坐起来。
“你拿我的东西做什么?”司徒君的声音微哑,像是嗓子里有一把细沙,像妖孽故意变化出来蛊惑猎物的声音。
许秧秧不敢回头,她小声说:“这明明是我的。”
“绣好才是你的。”司徒君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躁动的手指开始轻轻摩挲。
秧秧的手腕和她的腰一样,盈盈一握。
“不用你绣了。”许秧秧说,“我自己绣,你绣不好。”
“谁说的?”司徒君站起身,贴着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抚上绷子里的绸缎,丝滑的绸缎上边已经有绣过的痕迹。
“只是摸着平整舒适,谁知道是不是绣的四不像。”许秧秧小声嘟囔。
“点灯看看。”
“别!”许秧秧转身拽住他,点灯还得了,自己都能感觉到的脸红脖子粗,点灯以后得多明显!
丢死个人。
司徒君侧回身子,两人面对着面。
他上前一步,她后退一步。
“你你你你……停下来。”
“有胆子来偷东西,没胆子站住?”司徒君情不自禁捏上她的下巴,“嗯?还不敢看孤?”
“没有啊唔。”许秧秧一仰头,碰上两瓣微凉的唇。
偷肚兜不成反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