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抱紧她。
横冲直撞。
她的每一个音节都被哥哥咬得破碎,再一点点从唇中溢出来。
如狼般凶悍。
许秧秧的两手已经沾满黏糊糊的汗水,触及司徒君的脸庞时,又触碰到水珠。
那不是汗滴。
是泪珠。
一颗颗滚烫的眼泪。
原来再凶悍的狼也有柔软之时。
她顾不得身子的颠簸,张唇一点点吻掉哥哥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哭……哥,哥哥……”
“秧秧,秧秧……”司徒君一声又一声唤着她的名字,“我很爱你……”
一手挡在秧秧的头顶处,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把人撞到床头去。
他前所未有的愉悦。
连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愉悦达到顶峰,他抱着秧秧颤抖的身子,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跟着颤抖起来。
“秧秧,再说一遍好不好?”他大汗淋漓,他低声哄着她。
“说,说什么……”许秧秧累极了,说话也有气无力,跟她此刻的身体一样黏黏糊糊的。
更引人遐想了。
“说你爱我。”司徒君咬着她的耳朵,“我想听。”
许秧秧转过身子,哄着一张脸贴着他的身子,“也没听你说。”
“方才没听见?”
“你何时说了?”
司徒君轻笑,再次贴着她的耳朵说:“想来是秧秧刚才叫得大声,淹没我说的话了,不过也不怕,再说一遍就是。”
每说一个字,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耳蜗一次,许秧秧下意识去躲,可躲来躲去,都躲不开面前的一度热墙。
“别说了,不听。”
“秧秧,我很爱你。”司徒君没有贴着她的耳朵去说,而是掐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而将爱意宣之于口。
许秧秧抬头凑上去,轻轻地说:“哥哥,我也爱你的,只是我真的累,能放我休息了么?”
“再说一遍就放。”
许秧秧又说了一遍,人还是没放过她,哥哥一遍遍问着,她也不辞辛苦地答着,就这样答着睡去。
连在梦里,她都不忘嘟囔:“爱的爱的,只爱哥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