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辞一愣,随后释然,“什么时候知道的?太子殿下说的?”
许秧秧点头,“你叫我,是不是想问玉奴。”
贺兰辞微张的嘴又重新合上,眼神有些许躲闪,点了一下头。
许秧秧就这么看着他。
良久,贺兰辞问:“玉奴怎么样?”
“得空你自己去看她。”许秧秧把手往司徒君的手里又挤了挤,两人走了。
贺兰辞在亭子里站了许久。
……
既然要接管这座城,司徒君等人暂住在这个府里,下人已经打扫干净卧房,沐浴的热水也烧好了。
许秧秧让司徒君去沐浴然后好好歇息。
“不一起?”司徒君搂着她的腰,眼睛黏在她的脸上,都要起丝了。
许秧秧推着他的胸膛,“不行,我还有事要做,对了,贺兰棋死了没关系吧?”
“棺材都准备好了。”司徒君轻轻抚着她的脖子,状似无意地说,“你知道在自己夫君面前提起别的男子会发生什么事吗?”
“嗯?”许秧秧一抬头,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堵了个严实。
司徒君掐着她的腰到墙上就是一顿狠亲。
亲得许秧秧面红耳赤。
双腿也被挤开,司徒君整个人都挤进来了。
“不行不行。”许秧秧别过头,搂着他的脖子把人抱得紧紧的,自己还粗喘着气,“晚点再说,这会我真有事,跟你认错行不行?”
她贴着他的耳朵,耳鬓厮磨。
“知道错了,保准以后不会在夫君面前提起别的男子,不然就按这样惩罚。”
司徒君把人高高提起,让她圈好自己的腰,转了个圈坐在凳子上。
“惩罚是这个,那我到底是想你提还是不想你提?”
许秧秧伸手捂着他的嘴,瞪他,“差不多得了,你赶紧去洗澡,一身的血腥味。”
她从司徒君身上下来,“我走了啊,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嗯。”司徒君点头,抬手闻了闻,尽管已经换了衣裳,还是能闻到血腥味。
他起身沐浴去。
到了木桶前,他又停下脚步吩咐:“太小,换个大的,能容下两个人,热水烧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