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粗重。
“他们哪是为朕好,他们是在害朕,要害朕与皇后分居。”听着十分委屈的样子。
许秧秧听笑了,拍拍他的背:“这不是没分居吗?”
“你高兴什么?”司徒君再次捏着她的下巴,“你巴不得分居呢?”
“你胡说。”许秧秧的嘴被捏得撅着,说话含糊不清,她顺势咬向司徒君的虎口。
司徒君立马撒手,气笑了:“怎么还咬人呢?”
“不能咬吗?”许秧秧挑眉,“哥哥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二十岁以后许秧秧就没怎么喊过他哥哥,也就夜里被逼得没办法才会以此求饶,不能说次次都灵,起码隔一次灵一次,不然下回就没得喊了。
但是她这会是正儿八经的喊,却瞧见司徒君眼神一变。
一瞧她就知道怎么回事,撒丫子要跑,还是被拽回来。
“白日白日!”
许秧秧试图唤醒他一进椒房殿就不怎么存在的脸皮。
“朕当然知道是白日。”司徒君把人抱得紧,手还不规矩,“秧秧以为哥哥要做什么?”
不规矩是不规矩,倒也没乱来。
许秧秧的身子逐渐放松,给他一个白眼,整天就知道吓她。
“好玩吗?”
“好玩。”
“……”又是一阵无语,许秧秧道,“不如你听从大臣们的提议,找几个人进宫陪你玩好了。”
“怎么连你也害我?”司徒君立即道,“哪有妻子害夫君的。”
“你现在见到了。”许秧秧踩他一脚,挣脱出去。
司徒君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跟着。
他知道秧秧刚才是玩笑话,不过他说的是真话,大臣害他也就罢了,秧秧也要害他。
至于为何说“害”?
源于他们二人的一日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