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里不稳重,往后如何改。”
“不必,你怎样都行,怎样都是你。”
看,这就是他的秧秧。
所以他说,他懂贺兰辞为何对玉曦死心塌地。
不过他不是贺兰辞。
他是司徒君,有权有势的天子,不想纳妃,谁也动摇不了。
“你刚刚想说的什么?”他说,“回扶余你不要想。”
“哥哥,我爹娘还有颂薇颂笙都在扶余啊,我是娘家都不能回了吗?”
司徒君沉默一瞬:“召他们回京。”
许秧秧斜眼看他:“爹娘上年纪了,放过他们吧。”
司徒君一想,也是。
退而求其次道:“去时要喊我。”
“皇帝出逃?”许秧秧故作惊讶状,“这还得了!”
司徒君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威胁:“带,不,带。”
“带带带!”许秧秧点头如捣蒜,瞬间笑出声来。
晚些时候,小女子珈洛又双叒叕找不着了。
“司徒宿洵!”许秧秧气得不行,“你又把妹妹藏哪里去了!”
整个未央宫的人心头一震,跑了个没影,不出意外皇后娘娘又要追着二皇子打了。
“我没有藏妹妹!是妹妹自己要玩捉迷藏,自己躲起来的!”宿洵一边跑一边解释。
“她躲你找,你现在去给我把珈洛找出来!”
“不行!这么快找到,妹妹多没成就感,以后都不同我玩了。”一溜烟爬到了树上,跟只猴一样抱着树干不肯离开。
许秧秧仰着头,气笑了。
“行,你就待在树上,天黑也休想下来用膳。”她让霜女来树下守着。
未央宫的其他人又开始寻小公主。
最终又是在御花园的草丛里找到的。
许秧秧拍拍女儿身上的草,抱着人回寝殿,珈洛奶声奶气地说:“二皇兄,要找我。”
“他自顾不暇了。”
可不,宿洵坐在树上,起先还悠哉悠哉的,后面尿急,着急着下去,一看到霜女腰上的剑,又默默收脚。
要是若榴还好,好说话。
偏偏是霜女。
霜女唯他母后的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