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容泊呈来抱走喜儿,太子也带着太子妃先行回去,闹洞房这等子事他们也不感兴趣。
孙卯夫妇亲自送走太子太子殿下,掉头回去,也要走的定西侯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脚,长公主也在旁边。
孙大人过去,见有一女子站在定西侯父女面前,眼中含泪,嘴里唤着定西侯女儿之名,唤一声便落一滴泪。
似乎吓到了定西侯之女,喜儿拼命往爹爹怀里钻,耳边又传来连声的“对不起”,转而跑了。
众人不明所以。
孙卯看那落跑女子,“像是户部尚书之女?”
身旁的孙夫人点头:“确乃方姑娘,方姑娘本是秀女,开春那会皇上遣散秀女,诸多秀女都在谈婚论嫁,唯有方姑娘不愿意,方夫人头疼不已,怎么也问不出缘由,今日怎么就对着侯爷和侯府姑娘一阵哭呢?”
“莫不是,莫不是……”孙夫人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孙卯不明所以,“莫不是什么?”
孙夫人紧紧抿着唇,这可不兴乱说!
她是没说,可方才瞧见这一幕的人神色各异,也是按捺不住心中揣测,在定西侯抱着女儿离开后,便交头接耳起来。
“方姑娘莫不是喜儿的亲娘?”有人大着胆子猜一句,猜到众人的心坎里头。
孙卯一声怒喝,众人襟声。
不远处听着的司徒含烟蜷了蜷手指,警告诸位不要胡言,毁了方姑娘的名声。
出了孙府,瑶池立马问:“殿下可是要去找那方姑娘?殿下万万去不得,殿下没有立场去。”
司徒含烟不得不歇住心思。
瑶池献计:“先让乔侍卫去探探这个方姑娘的底细,看她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今天她这番欲言又止,那声喜儿和对不起,以及那眼泪,无非是要引人遐想,信不信明日就会流言四起。”司徒含烟哼声。
瑶池顿了顿:“这方姑娘是想借此流言嫁给定西侯?方姑娘真是,连名声都不要了。”
转念一想,比起定西侯的名声地位,名声似乎又算不得什么。
定西侯正值壮年,高大冷峻,府中一直无女主人,除去先后带回两个孩子,可谓洁身自好。
其姑母乃离亲王妃,其长兄南疆公主驸马,其四弟禁卫军之首,其五妹乃太子妃,自个儿手握兵权还有爵位在身。
金饽饽中的金饽饽啊。
“可是,方姑娘怎么敢啊?”瑶池不解。
这样的事不是没人想过,为什么没人敢这么做,是忌惮定西侯,忌惮容家,容家个个护短得很,都不是善茬。
容泊呈也想知道这位方姑娘是怎么敢的。
待喜儿熟睡以后,他检查一遍门窗,又让落杏亲自在屋里守着,才去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