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主子不想吗?”落杏回她。
“就是你家主子不想。”瑶池说,“我家主子有什么不好?你家主子就是看重权势,舍不得。”
落杏张唇:“其中复杂涉及广泛,不是这么简单的。”
瑶池没听,远离她一步。
落杏无语,抱着剑专心致志看杂耍,可惜看得不全面。
没一会主子们出来了。
又往其他地方去。
喜儿年幼,没一会便打着哈欠,说:“爹爹,喜儿困了,要睡了,辛苦爹爹抱喜儿了。”
乖巧又懂事,睡觉前还禀告一下。
容泊呈摸摸女儿的脑袋:“喜儿睡吧。”
“爹爹安~”
“喜儿安。”
司徒含烟心疼女儿睡不好,也心疼容泊呈手酸,提议回去。
“也好。”容泊呈觉得长公主也累了,往天下一品去时,叮嘱长公主回去用热水泡一泡双脚,若是可以的话,往热水里放下药材。
司徒含烟点头。
“长公主。”容泊呈见她摘下幂篱,露出珠圆玉润的一张脸蛋,双目含情,黛眉弯弯。
他竟一时开不了口。
“侯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长公主,臣虽表以心意,却还不能迎长公主入府。”
“原来你一路藏着的心事是这个。”司徒含烟好似不在乎一样,笑了笑,“本宫知道的,能得侯爷今日之言已是本宫曾经不敢想之事,其他的不会多想。”
她看向熟睡的喜儿,眉眼间更是温柔。
“已经够了,侯爷,两情相悦,又有喜儿,只是无份而已。”
容泊呈满眼酸涩。
他不知要如何告诉长公主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责任,也不敢告诉长公主自己有意培养新人,因为他不知要用多少年。
难道要长公主等吗?
他爹当年培养出镇守南边的将军,用了十年,十年才得以回家去见四弟,可那时四弟已经长大,缺失的早已缺失。
长公主心悦他十余年,还要再等十年?一个人又能有几个十年。
长公主也才二十六七。
“侯爷。”司徒含烟见他出神,便出声唤了一句,温柔含情道,“本宫知道侯爷肩上之责,知晓侯爷跟手下将士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身为将领要对手下负责,知晓侯爷担容家重任,容老将军拼杀出来的家业兵权,不能就断在侯爷这一代。”
“侯爷。”她上前一步,两人离得更近,“若是换作十五六岁,我定是希望你能选择我的,可你我已经是这个年纪,已经清醒,我不再是幻想做梦的小公主,你也不是冲动的少年将军……”
沉默在两人间再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