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阴阳怪气。
小秧秧问:“大哥你得罪三哥啦?”
“不敢。”容城竹笑得春风得意,扫一眼容轻澈,“秧秧说了不喜三弟身上的味,三弟现在就去沐浴更衣吧。”
再不去洗洗,怕是止不住痒了。
容轻澈只得先行告退。
回到府中便发现亲爹的脸色不太对,在校场挥舞着大刀,可他现在没空关心,先去洗洗换身衣裳再说。
用特殊的草药沐浴完,身子终于不痒了。
他着了衣裳过去,亲爹还在挥舞大刀。
“爹,这是怎么了?”
容大将军停下动作,大手随意一挥,大刀稳稳插回原位,用毛巾抹了一脸的汗。
“你得悄悄往岭县走一趟,给你二哥送趟物资。岭县一带匪患作乱,百姓民不聊生,先前让那些个狗官压了下去,折子没送到御书房去,如今那帮土匪屠了半个村子的村民,压不住了,皇上大发雷霆,命你二哥领着兵马前去剿匪。”
“你二哥刚镇压一场暴乱,又马不停蹄去剿匪,东西所剩不多了,等兵部和户部上奏再拨东西过去,你二哥的兵马不得饿死。”
“况且岭县地势易守难攻,你二哥除夕能否归来尚未可知。”
他已有三年没见过二儿子了,三儿子这两年虽说也在四处奔波寻人,逢年过节也会归家。
“爹你放心,我这就去办。”容轻澈之所以从商,便是知道自家爹娘和二哥的兵马需要大量钱财,等那群文臣和国库?不如靠己。
他发现爹还是满面愁容。
“今日上朝还发生了何事?”
容大将军眺望着皇宫的方向,又回头轻叹,“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有大臣联合上奏封继后。”
“赵贵妃?”
“嗯。”
赵贵妃如今在后宫一家独大,位列六宫之首,后又有丞相府撑腰,封后,那必然是她。
容轻澈若有所思道:“先皇后与先太子仙逝四年有余,封后倒也妥当,只怕封后之后便是要封大殿下为太子吧。”
“赵贵妃和赵相一党看来是等不及了,怕后位和太子之位落到别家手里头。”容轻澈眸光微暗,“夺嫡之战要开始了,爹是担心将军府不能独善其身?”
容大将军重重点头,烦躁地踢了一脚木桩,“将军府中立不了,当年皇上让我们忠于先太子,当初就不该答应,开了这个口,皇上如今看中哪位皇子,必然要暗地里把我们推到那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