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她当家主母的气势放在眼里,要是不问清楚直接随了容雨棠的心,她往后如何在府中立威。
许婉儿手中的小蛊虫已经不再动,她还是害怕得眼泪不断,一边哭着一边点头,嘴里呜咽着让母亲救她!
容雨棠完全可以不解释直接将人带走,许府没人敢拦她。
但她心里边对凶手是许婉儿这件事还心有怀疑。
许婉儿瞧着并不聪明,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倒是许玉歌……
她的目光扫过去,许玉歌心头一跳,明显有被吓到。
容雨棠目光转了转,解释道:“最近我家秧秧外出游玩被跟踪了两次,霜女发现了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跟着那跟踪之人来到了许府。”
说罢,她意味深长地笑笑。
许玉歌捏着手帕的指节微微泛白。
刘氏心头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余光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女儿,又连忙收回,蹙眉望着许婉儿。
许婉儿不停地摇头,这事真的跟她没有关系!
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容氏,你又怎能断定是婉儿呢?许是那人故意往许府,栽赃嫁祸。”刘氏并非真的想为许婉儿申辩,她只是想知道更具体些,若是真和歌儿有关,她好做些防备。
许玉歌悄悄竖起耳朵。
“主母应当知道,我的大侄子容城竹师承药王谷,他给过霜女一包药粉,洒在谁身上,就会沾着不散,若是那人和谁见了面,也会沾上味。”容雨棠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地看向许玉歌,又看向许婉儿,过去拿起她手臂,翻开袖子让她们注意到上边的虫子。
“这虫子也是我家城竹养的,闻到那药粉的味道,在谁身上就会钻进谁的皮肤里。”容雨棠甩开许婉儿的手臂,不顾许婉儿声泪泣下的诉求,继续道,“庶女谋害嫡女,可是大罪,我身为许府二夫人,又身为秧秧的娘亲,想拿一个伤害女儿的庶女问罪,不行吗?”
刘氏瞬间被噎住。
许婉儿就这样被带走了,容雨棠不会就这样完事,出了许府大门,便让秋海时菊带着许婉儿上马车,把霜女留下来。
“霜女,这两日你盯着刘氏母女和府中的一举一动。”容雨棠道,“我方才故意说给她们听了,要是相关之人听到必定有动静。”
许婉儿她也要审。
为什么小蛊虫偏偏就钻进许婉儿的身体里?
许婉儿一定在当天和那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