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信上面写的,秧秧亲启,不是秧秧娘亲亲启,让窝自己拆呢,”
容雨棠猛地抬眸,才迈开步子要去拦,女儿已经把她说过的话抖个干净。
她还是又羞又气地来到两人面前,眼看着女儿用两只手捂住嘴萌混过关,她只好气急败坏地把火发在离亲王身上。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容雨棠没有意识到自己没用敬称,司徒元鹤也没在意,他只觉得此刻脸蛋微红的人,像极了在风中想张牙舞爪偏偏只能微微摇曳的粉色海棠花。
他唇角弯了弯。
接着怀里一空,小秧秧让容雨棠从怀里抱走了,只留个气呼呼的背影给他。
司徒元鹤唇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毓秀在旁看着,恍然大悟后眉头微蹙,望着自家王爷欲言又止。
前堂里。
丁秋正没正眼看其他东西,就对着一个用布盖着的铁笼子好奇,围着转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侧耳听里边的声响。
他看向离亲王身边的带刀侍卫高格:“这里边是何物?”
高格:“狼崽。”
丁秋正当即眼睛一亮,满眼写着兴奋,转念一想到自家娇娇弱弱的五姑娘,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怎能让此等凶狠之物留在五姑娘身边,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王爷已用布罩罩住。”
“不行不行,拿走拿走。”
“丁伯,拿走什么呀?”容雨棠抱着小秧秧来了。
司徒元鹤也跟着过来,看丁秋正望的是布罩着的铁笼,旋即和小秧秧解释:“笼子里是一只雪狼幼崽,本王打猎时在崖缝里救下,久等而未见其母,遍寻林中亦未见,故而带回松台巷疗愈,此后日日黏着本王,倒也乖巧,想着带来你瞧一瞧,会不会喜欢。”
说着他看一眼容雨棠,又很快移过视线道:“只是狼崽唯独黏我,毓秀高格皆近不得其身,你且看看?”
司徒元鹤看向高格,高格走过去皆开布罩,雪白色的狼崽立马露出凶相,嘴里亮出獠牙,做出要进攻的姿势,在笼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丁秋正本是容大将军的副将,是战场是铁骨铮铮的男子,对野性难驯的马儿也好,人也好,都有着莫名的兴趣,如今他眼底更是精光乍现。
但他一想到容夫人和五姑娘,又息鼓偃旗,要去把布罩重新覆上。
容雨棠:“等一下。”
小秧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