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嫔知晓皇后心中担忧,但她没有好的主意献上,选择闭嘴。
这次的献计都未能成功。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腿……”
“希望太子殿下的腿尽快痊愈,省得皇上整日忧心,可惜本宫无能为力。”
……
御书房。
正德公公把皇后娘娘和宜嫔娘娘带着大夫去东宫的事从头到尾禀报一遍,自然没遗漏小秧秧的假传圣谕。
正德公公还有些担心皇上震怒。
皇上只是轻飘飘一句:“朕确实说过这番话,记住了。”
正德公公立马会意,笑道:“老奴知道。”
“皇上,太后又在闹绝食了。”提及此事正德公公便头疼,“离亲王进宫了,没安抚住,已经在兴庆宫跪两个时辰了。”
皇上放下笔,脸上有了不悦。
“朕去瞧瞧。”
到了兴庆宫,皇上亲自把离亲王扶起来,对太后老人家说:“母后,圣旨是朕下的,三弟不过是奉旨行事,跪上两个时辰,是个人都受不住。”
“东宫已有一位腿伤未愈,是还想再添一位吗?三弟受了伤,难免动摇北境大军军心,母后您如今气头上,事后平静下来又要心疼。”
太后已绝食一日,已经有些撑不住,还是端坐在那儿,口里只有一句话:“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胸口微微起伏。
“母后,你又何苦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太后心头一痛,“哀家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倒头来却是哀家的错,哀家苦苦相逼?”
“皇上,你将容氏许配给鹤儿,你知晓天下人是如何看待皇上的?说皇上容不下亲兄弟,先是封地在穷山恶水的北离州,后又许配一个下堂妇。”
“皇上以仁义治天下,如今却落得这样的背后骂名,哀家心痛啊。”太后几乎声泪泣下。
皇上:“朕是天子,朕有何惧。”
太后哽住。
太后:“鹤儿堂堂离亲王,又怎能迎娶一个下堂妇!何况容氏还有一女,听闻容氏极其宠爱女儿,若是不愿为我司徒家诞下子嗣,你三弟一脉就要断了香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