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刚才已经微微起身,这意味着太子殿下的腿……他不敢揣测,只好看向郡主殿下。
容惊春惊讶地围着妹妹,就刚刚那个反应速度,“你你你……”会武功?
“唔。”他的嘴被妹妹抬手捂住。
许秧秧垫着脚,拼命和四哥使眼色。
容惊春点点头,表示明白,惊讶过后是满眼的欣赏,妹妹可是大将军府的后代啊。
司徒君倒是没惊讶,他早在秧秧的来信中得知她在习武。
随安松口气,在司徒君耳旁说:“殿下,下次不可如此冲动了。”太子府里可不全是他们的人。
司徒君嗯一声,问许秧秧:“可有事?”
许秧秧摇摇头,扫到附近有别的仆从和丫鬟,又赶紧拍拍胸口,紧张道:“方才多亏了四哥,不然我可就要受伤了。”
孙大人眼珠子转了转,赶忙跪下:“郡主殿下恕罪。”
“无事无事,孙大人请起。”许秧秧前去扶人,容惊春已经到假山那边拔下暗器,是两枚银针。
他打量道:“好细的银针,孙大人哪里来的?不过有点可惜,用过后就不能再用了。”
“下官偶然间遇到秦太医使银针,秦太医所使银针比其他人的都要细,下官厚着脸皮向秦太医讨来的。”
“秦太医?”许秧秧道,“秦太医的女儿可是许侍郎府里的夫人?”
没人敢在大将军府和离亲王府的人面前提起许府的,既是郡主殿下主动提起,孙大人顿了顿才敢应话。
“秦太医之女正是如今的许二夫人。”
许秧秧拿过银针道,“就用这个银针,针我会想办法,孙大人你先去把轮椅造出来吧。”
“是。”
“要快点哦。”许秧秧看向窝在陈旧小椅子上的哥哥,有些心疼。
哥哥却还朝她笑笑,仿佛在说没关系。
小可怜。
更心疼了。
瞧见一切的随安:“……”
殿下绝对是故意的。
他有证据。
二公主也曾用可怜的眼神看过殿下,殿下一个冷眼吓得二公主事还没来得及说扭头就走。
一连好几日不敢正面对上他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