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司徒君真他妈敢下狠手。
容惊春得意笑笑,他是不敢把人往死里打,恐会连累家人,大云的储君和他可不一样。
闻季冬则是愣了愣,人都说太子狠辣,他只见过太子坐在轮椅上的羸弱。
敌国质子岂是随随便便能伤的?
而眼下太子的人肯定不会前去扶人,他若不去,怕是真要落下一个欺负人的名声。
闻季冬硬着头皮去扶人,手臂让容惊春一把拽住,质问他准备做什么,猜到后又勒令他不许去。
太子都没说不许,他是必须要去扶的。
“春哥……”
“你敢去扶贺兰辞,我就同你割袍!”
闻季冬:“……”
又来。
许秧秧看一眼好闻季冬,又看一眼倒地的贺兰世子,似乎也明白什么,要不还是她去扶吧。
她刚动一下身子。
司徒君察觉,只好看一眼行云,行云心领神会过去扶人:“贺兰世子,我家殿下不是故意的,还望贺兰世子体谅。”
“贺兰世子聪明人,往后就不要再做出不尊秧秧郡主的事来。我家殿下十分敬爱离亲王和离亲王妃,也就十分爱护秧秧郡主这个妹妹。”
贺兰辞咳嗽两声,对上太子阴沉的目光。
这小子从小到大都让人觉得害怕。
“这些年西街能热闹繁华起来,离不开离亲王妃的努力,贺兰辞,你住西街,也算得离亲王妃照拂,你可不要忘了。”司徒君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提起离亲王妃,贺兰辞有一瞬的愧疚。
他也知道司徒君是在警告自己。
“本世子不过一个玩笑罢,看你们把本世子打成什么样。”贺兰辞笑着,“算了,是本世子无礼在先,这些伤痛本世子该得的,还望诸位消消气,往后不再对秧秧郡主无礼便是。”
他扭头让行云扶自己去疗伤。
走着走着,忽地回头对许秧秧道:“秧秧郡主若是与离亲王妃来信,替本世子带句,咳,多谢。”
许秧秧凝着他的眼睛,竟觉有一丝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