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将军两手一摊:“我寻思着我也没打多重,这不是有九年没打吗?”
容惊春:“……”
“告辞!”他气呼呼地收拾行李去。
众人笑作一团。
许秧秧还是担忧:“真不管四哥去做什么啊?”
“都大人了还管什么,他身边有木芙,背后有我和你舅母,上头还有三哥哥,怕什么。”容大将军道,“不过既然是和闻季冬一块,恐怕和月牙城有关。”
“最近月牙城是出了事,但也没到太子亲自前去的地步。”即使已经辞官,夫妻二人仍住在天子脚下,朝中的事依然知晓个七七八八。
姜知蕴道:“难道太子暗中召了闻季冬和老四随行?”
“应该是。”
许秧秧问:“哥哥要出京办案?”
这段时间她都忙着黏娘亲,没怎么见哥哥,而且哥哥似乎很忙,至于在忙什么她也不知道。
容雨棠皱眉:“他坐着轮椅,出行怕是不方便。”
“谁让他是太子。”容大将军说,“月牙城的案子哪有明面这么简单,说是结了案,实际上还是有人悄悄递来折子,皇上没说派太子去月牙城,估计是微服私访。”
“舅舅你怎么知道有人悄悄递折子?”许秧秧就是随口一问。
“递到我这来的。”容大将军思索道,“我辞官的消息大云子民几乎都知道了,更何况是官员,专门递到我一个辞官的人手里来,月牙城的事怕是牵连甚广。”
许秧秧说:“没事,哥哥有四哥和季冬哥哥他们在,肯定能办好。”
“就是不知道太子到底是怎么说服老四的。”容大将军若有所思。
容惊春一直和太子不对付,又怎么可能甘心给太子做事。
不仅仅是一块去月牙城查案,他更是答应了司徒君,需要的时候就易容成太子坐轮椅。
毕竟他有过一次经验,比其他人要熟练。
“殿下,你到底怎么说服容四公子的?”随安知道以后,已经惊讶到瞠目结舌的地步。
他可是亲眼看见容四公子假扮太子的那段时日是多么凄惨可怜。
只是远远看一眼都会见者流泪的地步。
司徒君说:“孤只是问他是否想要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