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欢笑持续不了几天,半月期到,卓无恙要回北离,关于他的事也上奏朝廷,回到北离嘉奖也跟着下来了。
容淳礼知道他想求赐婚的事,容淳礼告诉他:“你有这功绩不如求点别的赏赐,我又不会扭头和别人成亲去。”
这话卓无恙心里听着甜,却还是说:“你不知,于我而言,你就是上天予我最好的赏赐。”
容淳礼脸皮厚,但也不是真如城墙那样,卓无恙三天两头地说些肉麻话,她的脸泛起阵阵薄红。
好在她生来不是情绪外泄之人,也展现不出娇羞的姿态,只会看似平静地别过脸去。
别人看不出来,亲近的人都能看出来,卓无恙眯笑着眼睛,又隐隐不舍起来。
好吃好喝养了小半个月,他的脸颊不再如从前凹陷进去,有点肉了。
身形还是消瘦。
他住在军营里,容淳礼让城内侯府的厨娘炖汤送来,日日都得喝,直到他走的前一刻,容淳礼还往他手里塞了一碗鸽子汤。
“今日的也喝了。”
卓无恙一口喝干,因有不少人相送,他和容淳礼只能面对面看看对方,不能抱不能拉。
容淳礼看出他的期盼,自己又做男子装束,上前轻轻抱了他一下,不管识不识得二人,远远瞧着都是好友相拥,何况抱得短。
然而卓无恙流鼻血了。
“……”
“……”
卓无恙解释:“我说是最近喝的太补,你信吗?”
容淳礼信是信的,只是流鼻血的时机太巧,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
卓无恙用手帕捂住口鼻,往后仰着,就这么上了马车。
他想骑马快去快回,容淳礼不让,直接给他备的马车,既然回来了,一路就好好看看大云的山川湖海,再来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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