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时候容淳礼不在容府,就是被皇后娘娘诏进宫中,去时两手空空,回时拿了一堆的赏赐。
若是不陪着二老,时间就被弟弟妹妹们占去,黏着她说这说那的。
还有就是两个叔叔,也是整日说个没完,容淳礼是完全没时间和卓无恙好好说会话。
卓无恙住在新置办的宅子里,见不到容淳礼也并不觉得什么,毕竟中秋之后,容淳礼是他的妻,他们又同在西关就职,日日夜夜都会在一处。
他看得长远。
他有他的事要做。
容淳礼也忽然多了件事,皇后姑姑从宫里派了个嬷嬷到府里来,还带着一箱的画卷。
打开一看。
全是春宫图。
她羞倒是不羞,她娘和她说了,夫妻间的房事和谐很重要,告诉她这些不是叫她做狐媚子,而是叫她该知道的要知道。
容淳礼表示明白,认真好学,实在不懂的还会问教导嬷嬷,嬷嬷有时都被问得不知道怎么答才好。
“少将军,这什么感觉奴婢也同你形容不出来,只说欲仙欲死,您肯定也会问何叫欲仙欲死,倒不如等到您和卓公子洞房花烛的时候好生体会。”
“这事啊,各有各的美法,各有各不同呢,要是做得好啊,夫妻间都是很喜欢的。”
容淳礼更好奇了。
待八月初回西关路上,他问卓无恙:“也有嬷嬷教导你房中事吗?”
卓无恙倏地耳尖一红,“没有。”
又有些支吾地说:“我不用学。”
“为何不用学?”容淳礼打量着他,“你有同房丫鬟?”
“没有!”卓无恙吓一大跳,慌慌忙忙起身,嘭一声撞在马车内顶上,耳朵更红了。
容淳礼仰头:“没有你激动什么?”
“怕叫你误会。”卓无恙重新坐下,目光真挚,“我从未有过什么通房丫鬟,在西蛮的三年也从未和哪个姑娘有过春风一度的事!走得近的都没有!”
他好像有些慌,怕容淳礼不信他。
容淳礼伸手到他后颈,又把人往自己面前拽了拽,亲在他的唇瓣上。
她已经有过经验,又得嬷嬷教导,已经知道如何去亲自己的夫君,便微微张了张唇。
卓无恙立马有了反应。
回应两下后把人推开,理了理衣裳挡住不听话的地方。
容淳礼瞥见了,只是笑笑:“嬷嬷说,你有这个反应是很喜欢我的亲近。”
卓无恙红着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