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与沈保搭上线,索性将计就计,先迷惑这厮再说。
随后,他便叮嘱魏满暗中监视沈保的一举一动。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怎么让胡县丞背锅了,毕竟,这次已经把他坑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衙门口停下,楚宁跳下了马车。
胡县丞早已迎在大门口,此时见了大人回来,赶忙走上前来,刚要开口,就听见胡县丞一连打了个大喷嚏。
“阿嚏~~~”
“老胡,你这咋了?该不是感冒了?”
“感,感冒?”胡县丞一愣,“啥意思?阿嚏~~~”
“就是,就是……”楚宁想了好久,才终于想到那个词,“就是染了风寒。”
“我也不知道,先前都没有的事,就一个时辰前,突然鼻子发痒,就喷嚏不断。”
赵二插嘴说:“胡县丞,我看啊,估计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你坏话呢。”
楚宁和魏满微不可察的互视一眼。
只听楚宁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后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话就不要乱说了。”
“大人,啥是科学依据?”
楚宁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话可真多。”
“哦。”
赵二应了一声,便将马车驾到后院去了。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胡县丞领着楚宁朝后院走去,“我可一直担心你呢!”
楚宁倒有些感动了,以往这厮只要混到吃了衙门里的晚饭,都急忙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今晚竟难得的等着自己回来。
想起今晚的事,楚宁倒有些良心不安了:“担心什么,难不成他还敢害了我。放心吧,有魏满在,晾他也不敢。”
“是是是。”胡县丞应了一声,转而又道:“那你们今晚谈得如何?金狗怎么办?他们进了大牢,一直都在闹呢!”
“金家村的地契和卖身契我都拿回来了,不过,要按沈保付的原价给他银子。”
“啥?”胡县丞一听,脸都白了,“那得多少银子。”
“嗯,不多,就三千两。”不待胡县丞心痛,楚宁又说:“你放心,这个银子我一分都不会给。”
“???”
胡县丞现在虽不知道大人会有什么法子,可打心里却是很相信他的话:
“那金狗怎么处理?”
“这件事你来处理吧?”
胡县丞听闻,犹如晴天霹雳,双目倏地圆睁:
“啥意思?”
“先前与沈保喝酒,喝高了,说是你让抓的人?”
胡县丞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大人哟,你可不能这样坑我啊!”
“行了行了!”楚宁摆摆手,“先关着吧!就三天。”
说罢,当即回屋将门一关。
徒留胡县丞在外哀嚎不止:“大人,大人哟,你可不能这样坑我啊……”
“老胡,你别叫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的。”
楚宁哪里还会理他,睡醒再说呗!
谁让他是县令老爷呢,你不背锅谁背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