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还指望我回去当花魁，说要把这些年培养我的钱赚回来再……贺哥哥，他们还说一天都不让我歇，要让我喝绝子药，”何瑶害怕得瑟瑟发抖，抱住贺铮胳膊的手抖个不停，“那样就太可怕了。以前有个小姐妹不到一个月就……贺哥哥，我们快些走吧，我怕晚了，他们就追上来了。”

贺铮稳坐如山，“还有时间。阿瑶，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跑路。别怕，有我呢！”

何瑶抱着贺铮的胳膊，也没有纠结跑路的问题。

半晌，有些娇羞地将头搭在贺铮胳膊上，“贺哥哥，我们今天晚上就拜天地洞房好不好，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你教儿子修炼，我教女儿琴棋书画……”

贺铮看着火架上还没有剥皮的兔子半晌无言，他想到了那个环，有那个环在，他没法和赵菁以外的任何人在一起！

“贺哥哥，你就答应好不好嘛？贺哥哥，我也不求名分，我们现在逃出来的，我也不敢奢求你大操大办……”

贺铮抿着唇、盯着兔子，不说话。

见贺铮没什么表示，何瑶心里没底，语气更轻柔了，“贺哥哥，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我是……风尘女子，你……”

贺铮握住何瑶的手，“阿瑶，我没有看不清起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贺哥哥，”何瑶我见犹怜，泫然垂泪，“就今晚上好不好，我怕他们追上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贺哥哥，哪怕就一次，我死也甘愿。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贺哥哥，你说句话呀，好不好嘛？”

暗处盯着贺铮和何瑶的江津同、周山都急死了，何瑶这样有胸有屁股的大美女，他贺铮竟然还看不上还是怎么的？送上门来的美女他竟然还不赶紧接收，他到底想怎么样？

江津同疑惑道：“会不会他发现我们是一伙的了？”

“他之前都没看到过我们在一起，应该不知道。”

“那他迟迟不表态是几个意思？”

“可能就是矜持。他们世家大族出来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

“可他以前是纨绔子弟啊，吃喝嫖赌啥都干，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我明白了，他是见多了美女，觉得阿瑶殿主这样的美女无法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所以……”

贺铮起身，“这兔子还没剥皮，我去处理一下。”

河边，贺铮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思忖，阿瑶想要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能带她离开那个让她没有一点自由还要出卖色相甚至肉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