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奇怪地看着赵菁，“不是。这些五彩的灵珠都是杂灵珠，不纯，没多少灵力，吃了也没多大作用，当钱用比较划算。”

赵菁吐出来，放水里洗洗，“真看不出来，你还讲划算不划算？”掏出来就放口袋里了。

贺铮微微有些尴尬，他是不缺钱，但还是要省着用的。拿着两本低等秘笈翻了翻，“这个对我也没用。用来点火烧了吧。”

“也行。”

护法的杂物中有五匹靛蓝色的织绵、两匹粉红色的绢纱，赵菁眉目一喜，将绢纱拿出贺铮，“这个拿去贴窗户。”

贺铮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去？”

“这里就你和我，不你去，还我去啊？”

贺铮拿着绢纱的指节泛白，想拒绝，又想到他刚想到的绝妙主意，只能乖乖地去贴窗纱了。

先贴卧室的，免得某些时候被别人看了现场。

真站到凳子去贴窗纱，发现窗户边竟然有提前预设的机关，可以将布料边缘完全包裹住，不露一点线头，贴好之后，比纸糊的窗户看着更舒服。

贺铮贴完窗纱回来，赵菁将一本春/宫画册扔给他，“拿去认真学学。”

贺铮翻开看了一眼，脸红得滴血，这……这写实的春/宫画本，价值不菲啊！

两人将杂物整理了，令牌全部放给贺铮的那个空间戒指里，不要的全部处理了。院子里全是血腥味。

“我看天要下雨了，那些痕迹，不必管，老天爷会好好洗干净的。”从昨天就开始的风又在吹了，天也阴沉着，应该是要下雨的。

贺铮嗯了一声，看着赵菁……

赵菁双手抱着贺铮的脖颈让他低头，“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你是不是得感谢我？”

贺铮眼底春光乍现，耳朵尖微微发烫，嗯了一声。正好试试某画本里的体位！

那两个护法死的瞬间，某阴暗房间里紧挨着的两块玉石突然裂开，看守房间的少年黑衣人被吓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