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派暗中将戴宗所有牢房、所有出口,甚至每一座山头都地毯式摸排了一遍又一遍,从夏天摸排到秋天,都毫无建树,便明里暗里地拿戴宗的作风、名声说事。
“戴宗的夜宗主,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大家有什么爱恨情仇,谁个不知道呀。我是真拿你当朋友,才劝你一句,要真的囚禁了人家,就赶紧把人给放了,人家家里都找过来了,再不放,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说,还很可能灭门。毕竟,人家现在只剩下个独苗了。”
“就是呀,夜宗主,那位可是说了啊,必须神智清明、好手脚地送过去。不然,那后果,我觉得可能比阎罗殿那三位殿主的下场更惨……”
夜幽玄都快气吐血了,“各位,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还请各位不要信口雌黄,随意诬陷我戴宗。我戴宗历来作风公道正派,堪为正道楷模……”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人大声道,“真的要让我把你们老底揭出来,你才肯承认是吧?好呀,当年……”
旁边一直忍着没发声的夜幽昙赶紧打断道:“当年什么?休得胡言乱语。你要不仁,休怪我不义。我们就算囚禁了一个人一百年又怎样,那人活该,活该!他杀了我戴宗数十弟子,我们只是囚禁他百年,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不要脸的说法。当年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我听说是你们戴宗的宗主夫人红杏出墙……”
“住口!”夜幽玄火冒三丈,“子虚乌有的事,休得再提。各位,事已至此,我也不瞒各位了。”当年的绿帽子,他绝不允许再翻出来,再伤他一次!
夜幽玄又火大又头大的叹了口气,“那人逃出的当晚,我戴宗藏宝阁被盗,三大长老中了剧毒,命悬一线,均与阎罗殿圣女有关。那人被囚禁百年,纵使有天大的仇怨也消磨殆尽了。”
夜幽昙看了眼夜幽玄,接着道:“我身中剧毒,到现在还后遗症无数,身体虚弱得很。我们急于处置阎罗殿圣女,追回被盗取的宝物,没空也没那个心思去抓那逃走的人。至于他去了何处,是生是死,我们也不关心。我们现在只想把阎罗殿圣女的事处理好……”
“我看不见得吧。你们不还派了一群弟子去讨好那位吗?哈哈,打的什么主意,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后悔了,后悔把贺铮逐出宗门了是不是?哈哈哈,这世上要真有后悔药,我想你们也买 不到!哈哈哈”
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来,还如此这般地嘲笑他们。夜幽玄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将那黄袍偏分头男子千刀万剐。
黄袍偏分头继续大笑,“被我说中了吧。可惜呀,人家鸟都不鸟你,哈哈哈。”
“可她也不鸟我们。”黄袍偏分头身后有人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