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样一事无成？”

“还能怎么办？”

要承认失败，张文惠是不肯的。

她修合欢道三百年，还从来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这个败笔，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不蒸馒头蒸口气，也要把贺铮抢过来。不然，她咽不下这口气。

秦玲儿看了眼愤愤不平、跃跃欲试的张文惠，“惠啊，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这个男人搞不定，我们可以换一个，比如临渊的皇帝楚凌风，二十多岁，后宫一个女人都没有，洁身自好，长得也不错，还是一国之君，权势地位比贺铮只多不少。”

“可我不甘心。”张文惠握拳，“这不才三个多月，就算是三年，三十年，我也要坚持住。”

秦玲儿并不在意她的夸夸其谈，张文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这会说三年三十年，转眼就会和别的男人好上，转眼又会跟她一起追看不见的贺铮。

张文惠转眼就凑到秦玲儿旁边，“我再确定一下，那个赵菁真的渡过了归元境天劫？”

“那还能有假？所有人都这么说。她的实力，你也不是没看到，一把飞刀就把一群超灵境碾压了，一群超灵境在她手下一招都过不了。”

“可她显示出来的修为不就是化灵境吗？化灵境能碾压一群超灵境？有没有可能，她真的是妖怪，会妖法，他们不会，所以才被碾压？”

“那谁知道。她又没毛耳朵，没尾巴那些容易看出来的特征。要真是妖怪，楚凌风应该不会这么由着她吧。那些大臣和百姓应该也不会这么宽容。”

秦玲儿想起之前听到的其他修士的议论，“不过，我听说，她好像就是因为这个天地漏洞，去不了上界，所以才滞留我们这个世界的。有可能，她是想等贺铮，贺铮现在才灵胎境，为了和贺铮匹配，她才将修为压制在化灵境的也说不定。”

张文惠也听到过很多猜测，“那都是猜测。她到底有没有渡过归元境天劫，还是不知道。”

秦玲儿摊手，“就算离那次天劫最近的人，都只看到了天劫和天门开，没看到下方渡劫的人长什么样。但，说渡归元境天劫的人是她，这个说法，最早是戴宗的人说出来的。可信度大概一半一半。”

张文惠叹气，“要能确定就好了。她是，那我们不招惹她，保证不多看一眼贺铮。她若不是……”那她们就可以大胆地追求贺铮，让贺铮把她一脚踢了就没有后顾之忧。

秦玲儿叹气，“谁说不是呢。可惜，没法核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高手如云的阎罗殿真的是在三个时辰内被灭的。说一夜之间，时间都长了。”

张文惠再次叹气，“哎，不说她，也不说他了。你刚刚说的楚凌风，倒也不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