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后来想起，他也觉得，那些疑问也好，疑惑也罢，问清楚又能怎么样呢。

就这样，徒弟是真实的，徒孙也是真实的，每天都有俊男美女看，享享清福，多舒服自在呀。

便将这件事给搁置了。

却没想到，已经不在意的时候，过去的疑惑又给挑拨了起来。

“王宁、菁丫头，我其实一直不大明白你们的师徒名分到底是怎么来的。以前，我以为是你们在魔界的时候的渊源。但，后来我发现丫头根本就不是青苍界的人，你却一开始，从我们知道你开始，你就在魔界，在青苍界。你们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师徒名分到底是怎么定的？”

王宁、赵菁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微妙。

不等两人回答，原烈阳又道：“还有，你们的共同的过往，什么第三次世界大战，末世，地球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我没在青苍界外面看过青苍界的样子，我猜测过很多种青苍界可能的形状，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当初菁丫头说的球形，竟然是真的。

我内心的震撼无法言说，但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感觉就此而生。”

他盯着赵菁的眼睛，眼里光芒明灭，“乖徒儿，你一开始就瞒了我很多事。你不是青苍界的人，甚至也不是下界的人，因为你和青苍界的王宁有共同的关于地球、末世、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过往。所以，你们，其实是另外一个星球，一个叫地球的星球上的人。对不对？”

赵菁很是艰难地点头，“师尊，我不是有意瞒你的。这件事，事关生死，贺铮他们都是不知道的。我怎么到了下界，我也不清楚。就是”看了眼王宁，“发生了一件事后，莫名其妙地就到了下界，遇到了贺铮，开始了之后的一切。”

王宁接触到赵菁仿佛看一个坐标物的眼神，心痛得无法呼吸。或许，现在，他就只是一个能让赵菁回想起她曾被一枪蹦了的那个拿枪的人，师父二字对她而言，已经没多少感情了，远没有师尊二字的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