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凝踹了沈听肆一脚,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我说过人犯我,必诛之。”
这句话,现在听来,莫名杀气四益。毕竟她刚刚用行动,向他们诠释了这句话的意义。
左侧妃打圆场,“大喜的日子,什么死啊活的,要少说。”
又吩咐人把沈听肆抬下去,给他止血包扎。沈家家主拂袖而去,很快带着沈听肆走了。
江雪凝神色不变的坐了回去,脖子上的掐痕格外显眼。
她这是啥杀鸡儆猴,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样的人最让人忌惮。
至少今晚见证了这一幕的人,如果没有对她一击必杀的把握,短期内不会在轻易招惹她。
左侧妃一抬手,宴会上立马歌舞升平。可惜大家明显没了欣赏的心情。
江雪凝很快就退了,林赋也退了。
左侧妃也兴致缺缺,宴会结束的很早。
大家都格外沉默的出了王府,心思各异。
几大家族的家主们,在夜色里对视了一眼,神色都不太好看。
“是个刺头,而且骨头还格外的硬!”
“在厉害也是女子,别想爬到我们头上去为所欲为。”
“这件事情,沈家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们隔岸观火就是。”
一直没出声的左家家主话里有话的道,“小看女子的话,可是要摔跟头的。”
“你们左家该不会真准让人入赘吧?”
左家家主态度暧昧,“年轻人事情我可管不了。”
大有放任自流的味道。
其他几位对视了一眼,各有思量。一时间都没在说话,各自散了。
左慕笙留在王府帮着处理好后事,手里拿着一瓶药,往江雪凝的院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