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飒道:“吴博大哥,娘家大方说了什么话,你若还记得,可以把他的原话说出来皇上听听,皇上自然能够分辨。”
吴博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这才,重复着当时梁文英对梁家三房所说的话。
“当时我听见的是,梁大老爷对梁三老爷说,‘二弟如今身负重伤,不少与他有仇之人,或许会借此机会谋害二的性命,咱们得多注意,二弟身边的军医恐怕有人会利用他,表面形一字姿势实际却让二弟更加伤重不治,咱们必须防患于未然,不要让小人得逞。’”
梁文英听见这话,当即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向皇上:“皇上,臣说这话有何不对吗?臣是关心二弟,让三弟也能跟着一起小心注意,谁能料到三弟竟然会起了这样的心思呢?这难道也能怪臣吗?”
皇上一时间有些难以下定论,这种事情讲究的是证据,可吴博所说出来的证据,不但不能证明梁文英有罪,反而显得他很关心梁大将军。
简飒眼看皇上无法立即做出决断,上前一步道,
“皇上,末将认为梁家大房说出这番话,表面看着虽然是好的,可是却也在引导三房用他所说的方法害死了梁将军,
梁将军确实是因他这番话而死,怎能与他无关呢?”
皇上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却见外面守门的宫人走了进来,向皇上禀告:“皇上,梁家三房在殿外求见。”
皇上立即嗤笑一声:“他来的倒是刚刚好,叫他进来吧!”
很快,梁家三房梁文博,便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
见里面还跪着好些人,他有些奇怪,但还是不失礼节的向皇上跪拜,随后开口道,
“皇上,臣的大哥应该已经都跟你说了吧?歌儿如今因为好强不屈,想要表现自己,深受重伤,我们也为了救她而被狼群撕扯受伤,因有大哥先过来禀报,臣便先回家洗漱换衣、包扎伤口,这才过来觐见,还请皇上谅解……”
皇上却不回答他的话,而是让人把那把匕首递到他面前,问道:“这把匕首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