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你们想如何让你们的组长儿子和远亲参议,拿我这个左副将不好过!”
他说着,从腰中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左副将三字。
看着这三个字,男人和他身后的家人皆是惊住,说话也开始变得结结巴巴。
“你、你竟然还真的是左副将?”
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简飒,“怎么可能?怎么会?”
男人的妻子不愿就这么认输,她上前一步,硬着颈项道:“左副将又怎么样,我那远亲跟木将军关系十分亲近,两人还曾经喝过酒,到时候他跟木将军再喝上几杯酒,让他在木将军面前参你几句,看你这左副将还怎么当!”
“我什么时候跟参议喝过酒,你们倒真是会吹牛!”
木将军的络腮胡都翘了起来,斜着眼看他们一家,“你们说的这两个人我会去查实,若是参议果真以公济私,别说他是军中的老人,还没能升为副将了,我看他这个参议的位置,也该退位让贤才是!”
男人一家听到木将军这话,好像带着权柄,不由嗤笑道:“你以为自己是木将军吗?还想让我们远亲退位让贤,你有这个权利吗?”
“军中营长以上的职位,可都是由将军亲自提拔的,你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老兵,竟敢说这种话,真是自不量力!”
简飒顿时气笑,“你们左一口木将军,右一口木将军,如今这木将军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竟然都不认识?”
听到简飒的话,男人一家再次呆住,随后大声的否定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将军是多么贵重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跟着你这个新兵到咱们百姓圈子里来?”
简飒摇晃手中的左副将令牌:“我是左副将,我能出现在这里,可是跟着将军来的,这应该没有什么好质疑的吧?”
男人的妻子当即一口咬定:“谁知道你这令牌是哪里捡来的,或许就不是你的呢?”
木将军不由气笑,掏出自己的将军令牌,是笑非笑的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觉得我这将军令牌是捡来的了,是吧?”